殷墟揭秘殷商贵族墓 殷墟最可怕的墓

2000年12月17日上午，一个叫何的村民敲开了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站站长徐广德的门。何是河南安阳市殷都区花园庄村人。花园庄村是殷墟宫殿祠堂区的两个村庄之一，著名的穆浩墓是该地区最重要的考古发现之一。这一次，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可能有人要盗墓！

得知这一消息，徐广德立即带着刚毕业工作一年多的何玉玲到花园庄村东头查看。

据何说，这里的麦田里晚上还有人在活动。华北的冬天很冷，土地结冰，不利于考古发掘。去年这个时候，安阳工作站进行室内修复整理工作。当年11月，考古队发现了何报告的古墓。因为被判定保存完好，原计划明年春天解冻后申报发掘。但是我等不及了。

麦田里，几十平方米的面积上，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洞，是用不同直径的洛阳铲钻出来的。此时麦田里的大洞，并不是考古队勘察钻探时使用的小口径洛阳铲留下的。这些大洞主要用于填充炸药，经常被盗墓贼用来快速挖掘古墓。

为了和盗墓贼争分夺秒，许广德立即要求何玉玲组织人力准备挖掘。当晚，何玉玲等5人搭起简易棚在路口执勤。“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我们当时没有果断决策，这个墓可能一夜之间就被盗了。因为现在抢劫速度很快，他们就用炸药炸了一个洞，然后钻进去，很快文物就被偷了。”

在随后的发掘过程中，考古队从墓填中清理出盗墓者安装的爆炸导火索，并在墓底发现了大量“探针”留下的针孔。这种“探头”细如铜筋，不用带土就能探测到墓中随葬品的位置。

这些发现让考古队感到更加幸运。这次抢救性发掘，让一位沉睡在殷墟地下的商贵族及其惊人的财富重新呈现在世人面前。

《新京报书评周刊》 12月31日专题《我在中国挖古物：中国考古百年》。

殷墟：考古学家的富矿

"作为一名考古学家，能够在殷墟发掘是非常幸运的."

作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站副站长，何玉玲对殷墟有着深厚的感情。我们坚守在殷墟考古发掘第一线，已经22年了。知道这个网站的意义。因为举世闻名的河南安阳殷墟，被认为标志着中国现代考古学的诞生。1928年10月13日，原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派董作斌与郭保军等人从河南来到安阳进行第一次试掘。这是安阳殷墟发掘的开端，也是中国学术机构独立进行科学考古发掘的开端。

董作斌(右)1928年秋殷墟第一次发掘时。

殷墟被选中发掘，绝非偶然。“五四”后出现的“疑古史思潮”破坏了传统的古代史体系。当时，学者们急需借助刚从西方传入中国的考古学，寻找可靠的古史新材料。在这种背景下，由殷朝皇室大量卜辞决定的殷墟就成了起点。

殷墟发掘第一阶段的前三次发掘，主要是为了寻找甲骨。根据李记所著《安阳》一书，首次发掘出甲骨784块，董作宾手抄甲骨392块，并进行了大量考证。在亲自接触董作斌并阅读了他写的发掘报告后，李记认为小屯遗址

经过第一阶段的发掘，1950年至1979年，殷墟考古发掘进入第二阶段。从1980年开始，殷墟考古发掘进入第三阶段。到目前为止，殷墟考古发掘已有93年的历史，——。因此成为中国规模最大、发掘时间最长的考古遗址。它被评为20世纪中国“100项重大考古发现”之首，被视为中国考古学的摇篮。隐藏在地下的文物虽然被挖掘了一个世纪，但仍然是考古界的一座富矿，不时给新一代考古学家带来惊喜。

但同时，殷墟的文化价值也吸引了大量贪图财富的盗墓贼。何玉玲对21年前的盗墓案仍心有余悸。如果当年那些盗墓贼侥幸得手，殷墟考古界乃至全中国都会损失惨重。

考古和盗墓是天敌。盗墓是一种贪婪无耻的盗窃和破坏古代地下遗迹的行为，而考古是为了今世后代保护祖先而创造的文明。因此，考古学家对古墓保持着严格谨慎的态度。他们知道每一次发掘都会对地下遗迹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坏，所以最好的保护方式就是在保护技术成熟之前，让它们在地下长时间埋藏，以免打扰祖先的安宁。

但是现在，既然盗墓贼已经将黑手伸向了这座古墓，考古学家只能争分夺秒，用抢救性发掘来保护祖先留下的文化遗产。

“我们在挖的时候，每天都有很多闲人在看。”何玉玲说，很难说没有盗墓贼在盯着挖掘。后来，他们得知盗墓贼正从附近的村庄赶来。

挖掘持续了大约两个月，因此考古队克服了巨大的困难。幸运的是，没有危险。这次紧急发掘收获颇丰：共有579件随葬品，包括267件青铜器、222件玉器、21件陶器、6件石器、60件骨器、2件象牙器和1件竹器。此外，还有881个铜镘子、149个铜泡、125个金箔和1000多个货壳。

但是这里的墓主人是谁呢？

《亚长之谜》，何玉玲，版本：云南人民出版社，2021年2月

《阿昌》:商朝贵族去世前后。

墓主人的等级、地位和身份是墓葬研究的核心问题。通过与其他墓葬的墓区面积、殉难者数量、随葬青铜礼器和玉器数量的对比，可以看出，墓主人的等级仅次于傅浩，而随他陪葬的七件铜钹则说明墓主人的军事力量很大，未必低于傅浩。那么，如何直接确认墓主人是谁呢？只靠文字。

比如在傅颢墓中，确认墓主人是商代“中兴王”武丁的三个配偶之一的傅颢：严新，因为他的墓中出土了大量的甲骨文。唐季根在文章《郑振香与妇好墓——她不仅仅是妇好墓的发掘者，更是研究者》中提到，考古学家郑认为，“富豪”是主人的“专指”，“富”是他的头衔，“豪”(或“子”)是他的姓氏。在的祭祀谱中，贤妻是辛，辛是祭祀谱中的庙号。

回到前面提到的古墓，幸运的是，考古队在古墓中发现了131处铭文，而这些铭文中，绝大部分都是“雅昌”二字。考古队据此判断墓主人应该是武官，因为“雅”表示武官的职位，“昌”可能代表姓氏。也就是说，墓主人是一个叫雅昌的武官或者贵族将领，一般考古研究所能做的部分到目前为止。

但何玉玲说，这里的墓葬还是有很大的特殊性。为什么这么说？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在这个古墓中，保存了墓主人的人骨。一般来说，中国北方贵族墓葬很难保存人骨。例如，在木壕墓中没有发现骨头。这是因为高级墓葬中埋藏的大量青铜器对人体骨骼有一定的腐蚀作用。

经过体质的人类学鉴定，人骨考古学家揭开了雅昌的身份之谜：雅昌为男性，35岁左右，身高在1.6-1.7米之间。通过对牙齿的鉴定，考古学家发现亚生长前就有龋齿。人骨考古人员通过对人骨的鉴定，还发现雅昌右脚第一跗骨有明显的骨骼变形，这是考古队首次在殷墟人骨上观察到骨骼变形。学者认为这与他长期跪着有关。秦汉以前，人们常用这种坐姿。

2001年1月初挖掘时的雪景。

利用人骨，考古学家还可以找出墓主人的死因。经过人骨鉴定，考古人员发现雅昌的左骨有多处明显的刀伤和淤青，很可能来自青铜矛、青铜刀甚至刀，还有一处穿孔穿透了髂骨。从外伤痕迹来看，这个疤痕被认为是致命的，因为这个部位被穿透了，很可能伤到了股动脉，雅昌死于失血过多。通过上述伤痕鉴定，考古人员认为墓主人应该是直接死于战争原因。

到目前为止，考古学家还能做更多的工作吗？答案是：可以。在雅昌墓，除了主人，还有15位烈士和15只烈士狗。其中有6名四肢相对完整的烈士与墓主人在一起，他们被认为是墓主人的亲密追随者。殷墟所在地是当时的都城。通过锶同位素测定，可以断定雅昌及其亲属不是殷墟本地人。那么，他会从哪里来呢？

1997年，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河南省东南部周口市鹿邑县发掘了一座墓葬，比雅昌墓晚了约200年。这里出土的青铜器上的铭文也有“昌”字，就是“场子口”。这些铭文的写法与殷墟雅昌墓的写法非常一致。考古学家对人骨进行氧同位素检测后发现，墓主人很可能来自殷墟以东和以南地区。巧合的是，长子口墓正好在殷墟的东南方向，考古学家推断两座墓可能有某种联系。

为什么雅昌的尸骨没有像其他高级墓主人一样被腐蚀？在参与发掘研究的考古学家看来，很有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墓葬采用了防腐技术。在发掘过程中，考古队在墓主人身上发现了大量的碳化胡椒。这也是迄今为止在中国北方商墓中发现的唯一一例。这一习俗同时在南方地区的商代墓葬中也有发现。墓葬中埋椒的习俗一直沿用到战国两汉，这一习俗的发现也指向了河南的东部和南部。就这样，考古学家揭开了一个3000多年前的谜团。

分龙碑刻拓片。

新的发现不断更新旧的认知。

新发现的商代卫星城

新京报：不久前，有报道称在城东殷墟附近发现了“环北商城卫星城”。近年来，殷墟发掘有哪些新进展？

何玉玲：1999年，安阳考古队在殷墟东北发现了一座新都城，我们称之为“环北商城”。为什么叫“环北商城”？因为它是何欢河北侧的新商朝首都。商朝有500多年的历史。早期郑州有商场，50年代发现的。殷墟晚期，我们称之为殷墟都城遗址。但中间还有一百年左右，首都一直不清楚。

“环北商场”占地约4.7平方公里，包括国城、宫城、皇宫。这一发现填补了商代中期的空白，早、中、晚期都城都找到了。环北商城的宫殿保存非常完好，整体结构与今天的“四合院”非常相似。从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中国文化，几千年的建筑模式，一直到明清都是这样的。

从2015年开始，我就在环北商城进行挖掘，主要是环北商城的手工艺作坊区。同时，安阳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殷墟外围进行了发掘，包括环北商城外围。陶嘉莹遗址位于环北购物中心以北4公里处，是一个新发现的环沟聚落。

在这个聚落内，有自己的居住区、生产区和墓葬区，其中共发现了27座墓葬，排列非常有规律。这些墓葬基本保存完好，分南北两排。北排墓比较大，以男性为主，随葬有大量青铜器。南排由女性主导。这应该是当时的家族墓地，夫妻二人有可能合葬在不同的窑洞里。

通过青铜器的随葬品，可以反映出当时男女的社会地位。墓葬中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约170件，是我们目前所知的商代中期青铜器数量最多的遗址，因此引起了大家的极大关注。

这个环形护城河聚落的面积是18.5万平方米，“环北商城”是470万平方米。由此可以看出，首都城市的规模和二级住区的规模有什么区别。受这一发现的启发，我推测在环北商城之外可能还有很多卫星城守卫着首都。这对于考古研究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我认为陶嘉莹遗址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遗址本身，还体现在它的卫星城性质上，这对我们研究当时的社会结构和治理模式起到了关键作用。

此外，还有一处遗址邵家棚遗址，位于殷墟东南边缘。

何玉玲，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安阳工作站副站长。主要从事夏周时期的考古发掘和研究，多年坚守在殷墟考古发掘的第一线。对商代中期都城的宫殿区和手工业区进行了系统发掘，填补了商代中期都城考古的空白。长期致力于殷墟的都城布局和手工业生产。雅昌墓是继木壕墓之后的又一座保存完好的殷墟高级贵族墓，是首次揭示殷墟中特殊群体甲骨文占卜巫师的家族墓地。

新京报：从上世纪20年代到现在，殷墟考古历史已经接近百年。为什么殷墟的发掘工作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何玉玲：很多人可能会认为殷墟发掘了90多年。在中国目前所有的考古发掘中，殷墟发掘的时间最长，面积也大，好像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但实际上根据我们的统计，目前殷墟的发掘可能只占整个殷墟的3%左右。

通过3%的发掘面积，想要对殷墟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其实是非常困难和不可能的。考古发掘过程非常缓慢，每年发掘面积1000-2000平方米，但殷墟范围保守估计有36平方公里。你可以想象这个概念。

十几年来，考古发掘不断被打破，我们原有的认识也不断被打破。在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中，经常记载着居住在殷墟的商贾自称“大邑商贾”。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像其他首都一样的殷墟城墙。所以“大邑商人”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我们一直都不清楚。近年来，我们在传统殷墟的外围发现了一些重要的遗址。比如殷墟宫殿区以北10公里处有一个新店遗址。网站有多大？我们现在知道的是100万平方米，其中50-60万平方米都是铸造青铜器的作坊。

过去我们习惯说殷墟的墓葬和宫殿在哪里，其实那里有大量的手工业作坊和贵族居住区。各个地区需要道路相互连接。当时城市生活用水和排水沟渠需要大量的工作，并取得了许多重要的收获。

西周时期殷墟大量墓葬被盗。

新京报：在网络上，有人说中国最恐怖的文物属于安阳殷墟的青铜瓮，因为这个青铜瓮里有一个头骨。这是一种殉难的方式还是一种牺牲，就像雅昌墓里发现的殉难？

何玉玲：这是很多人都会问的问题。在甲骨文的祭祀中提到，在商朝，尤其是商朝武定时期，会举行大量的祭祀活动，尤其是杀人和祭祀动物，规模会非常宏大。甲骨文也记载这些动物主要来自战俘。以我们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种杀戮祭祀的残忍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文明的进化需要一定的过程。这种现象在殷墟晚期开始大规模萎缩，甚至被废弃。到了商纣王时代，这种习俗已经开始消失了。进入西周以后，这种情况只是偶尔发生。那么，西周以后的祭祀是如何进行的呢？我们可以看到墓葬中出现的俑，包括木制的木俑。战国以后开始出现陶俑，比如秦始皇兵马俑，也是一种人祭方式。这种陶俑一直延续到明清。

青铜甑是当时非常实用和常见的蒸煮器，类似于我们现在用来蒸馒头的蒸笼，下面是水，上面有箅子，里面可以装东西。目前，在青铜瓶中发现的人类头骨可能有三四例。有人认为这是在做菜。

我们需要客观的看待这段历史，而不是一味的批判。可能是人类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必然阶段。这种现象不仅限于中世纪，在中美洲和南美洲也存在，包括印度文明或玛雅文明。甚至在14和15世纪，仍然有向活人献祭的方式。

新京报：你曾提到雅昌墓差点被盗墓贼盗走。许多报道和文章也提到殷墟古代文物频繁被盗。甚至有人说，殷墟附近的盗洞就像“地道战”，整个殷墟地下区域都被挖得像筛子一样。什么是非法挖掘殷墟？

何玉玲：盗猎的事情自古就有。个人认为，殷墟的大量墓葬，尤其是高等级贵族的墓葬，包括王陵，其实在西周就被盗了。这种偷猎是因为它可能是一种毁灭国家的方式。比如伍子胥为父报仇，挖开楚平王墓并鞭尸，这是一种报复行为。此外，西周时期的殷墟墓葬中埋藏了大量的青铜器和玉器，尤其是高等级贵族的墓葬，成为被盗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发掘的高峰可能出现在北宋，因为金石学的兴起，很多人开始收藏青铜器。清末民初，盗猎之风甚嚣尘上。上世纪五八十年代，由于国家严厉打击，实际上殷墟盗掘并没有那么严重。进入90年代后，由于文物走私等原因，文物价格一天比一天高。全国各地盗掘非常严重，殷墟在所难免。其中雅昌墓差点被盗。

盗版是一种顽疾。很多人铤而走险，我们无法回避。只能想办法打击控制。现实中，我们也发现一些盗墓贼租了房子，通过在地上挖洞的方式进行抢劫。2018年以来，安阳采取了一些强有力的措施打击文物犯罪，并逮捕了一批盗墓贼。包括由国家文物局出资，地方政府建设，在殷墟建立天网监控系统，成立专门的治安支队，殷墟管委会，设立网格化工作人员进行网格化管理，定期对殷墟进行巡查。从目前来看，基本上已经管理得很好了。

新京报：偷猎会造成哪些不可挽回、不可逆转的损失？

何玉玲：盗掘会对文物造成很大的破坏。每当我们挖掘一个高等级的贵族墓，特别是有墓道的墓，整个墓都挖了两三个月，甚至下去之后，就彻底被扫光了。还有很多例子，比如我前面提到的墓区和贵族墓区。其实不光是殷墟，其他一些地方也有，比如陕西，湖北。

何玉玲在考古现场。

“大邑商人”达到了中国青铜文明的顶峰。

新京报：历史上的“大义商”是一个怎样的国家？

何玉玲：商朝是整个东亚最强大的国家。殷墟所在的“大邑商”是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通过其独特的治理模式，控制和管理周边地区，同时又能够对周边地区发动战争。这样，“大邑商人”保持了强劲的发展前景。特别是在武王丁时期，更是达到了顶峰，所以这一时期在历史上也被称为“武丁中兴”。

这一时期最大的特点就是达到了中国青铜文明的顶峰，对华夏文明的后续影响很大。尤其是以甲骨文为代表的汉字，一直是中华文明传承和记录的载体，一直延续至今。我认为，以甲骨文为代表的汉字，是中华文明的基因和纽带。只有这样，中华民族才能形成一种连续的、多元的文化观。我们再怎么强调汉字的重要性也不为过。

写|何安安

编辑|王青，走一走。

校对|薛静宁、刘军

傅浩墓被发现。墓中出土了什么，解开了商人一词的由来之谜？1928年，一群考古学家在河南省安阳市的一个古村落里发现了一座埋藏在地下数千年的古墓。经过仔细考证，此墓将属于商代殷墟遗址。1976年，专家们在商代殷墟遗址中发现了另一座特殊的坟墓。这座墓位于殷墟宫殿的祠堂区，显然是一位皇族成员的墓。该墓长5.6米，宽4米，深7.5米。墓上方有大殿，出土的甲骨文已经破译，上面有母信宗二字。专家推断，这座墓的主人是武丁的妻子。

该墓规模不大，但赔偿非常丰厚，接近2000件器物，包括玉器、青铜器、宝石等。其中之一，石牛，制作精良，引人注目。这是一座白色大理石雕塑。石牛的额头上还刻着四心二字。这两个字说明这个墓的主人是武丁的妻子傅浩。根据《说文解字》的解释，四是主的意思，信是指她死后的福号的庙号。合在一起，说明主人不错。

这件石牛是商朝国王武定专门送给他妻子的。这个石牛和商人有什么关系？这来自于商人的祖先乌海，当时生产力极低。为了使他的人民能够努力工作，提高效率，乌海率先将牛应用于农业生产，让他们承担一些繁重的体力劳动，并掌握了诱牛的技巧。后来，乌海带领同乡赶牛车与其他部落进行贸易。贸易量如此之大，其他部落羡慕嫉妒恨。其他部落甚至抢劫了乌海的商队，杀了他和所有的牛。

乌海的儿子终于替父亲报了仇，发扬父亲的赶牛手艺，亲自带着殷人到处赶牛车做生意。殷人的贸易越来越大，殷人也被称为商人。乌海的传人武丁为了让傅浩记住祖先在地下生活的光辉历史，将这件石牛制品送给了她。

洛阳铲考古殷墟。3000年前的商朝人是什么样的？商朝存在了500多年，创造了灿烂的青铜文化，还有甲骨文。商人是现代中国人的祖先吗？它看起来像什么？《孔子家语》记载周朝唐明“绘尧舜像”“垂兴废诫”。中国现存最早的皇帝画像出现在唐代，即《历代帝王图》年由颜所画。更早的皇帝长什么样，是后人的想象画出来的。

商朝最后一个都城位于洹河两岸，洹河南岸建有宫庙，洹河北岸有一片皇家陵园，东有洹北商场。这些殷墟的布局符合中国南北向的传统布局，是中国最早、最完整的墓葬。可惜12座墓全部被盗，无一幸免。

商朝好战，战俘和诸侯国赠送的人通常成为人祭，羌人或其他民族，甚至白人。墓区有很多祭祀坑，可惜不是自己民族的。

为了探究商代人的长相，考古队在安阳洹河两岸寻找，把玉米拔下来，拿起30厘米、40厘米，铲走，地下留下长方形的痕迹。这些墓地的一个特点就是成群分布。这些墓都是商朝的贵族和平民。

3000多年后，人的骨头腐烂了，但往往有些还保存得很好。你可以看到他的头，有东西压着它，它还在那里，他的腿骨还在那里。

所有这些人的骨头都经过测量和修复。这些人长什么样？他们是中国人的直系祖先吗？商代人——制作的一些器物反映了商代人的面貌，如陶器或玉器。傅浩墓出土人物雕刻。考古发现了一个完整的人头，像戏剧制作，直接反映了当时人的样子。